七点整,外面就已经天黑了,这个黑夜没有尽头的模样,黑的如此让人疲惫。
纪典修在房间内不安地踱步,她进去浴室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
心里一惊。
纪典修大步走出卧室,当他推开浴室的门时,见她无恙,一颗心总算放松了下来。
艾可抱着膝盖在浴缸内玩着泡沫,只是神情萎靡。
她看到他站在门口,头更加低了下去。
“吓死人了,下次不要一个人在里面洗澡。”纪典修蹙眉看着她,浴室的地上,或许该弄些防滑措施,有了这一下子的担心,他怕是再也不能放心了。
“我马上就出去了。”艾可抬头看他。
纪典修盯着她湿掉的发丝,喉结动了动,“我,就在外面这等你。”
他关上了浴室的门,艾可却在里面深深地皱眉,深呼吸着,手指尖的泡沫一点点灭掉,手指尖一颤,慢慢站起来。
纪典修站在外面,回头看了一眼浴室朦胧的玻璃门,蹙眉深呼吸着原地踱步,手攥拳支撑在墙壁上,另一手叉腰而站。
艾可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
她裹着白色的浴袍,很柔软的料子,因为袖子太长,她的手只露出了手指尖儿。
纪典修长臂一伸,将她牢牢搂进怀里,将她的头按在他的心口。
她闭上眼,用力呼吸着他的味道。
纪典修附在她的耳边,攥紧她的小手放在他心口,声音温热低哑,“你听听,你摸摸,这里跳的太快了。”
艾可被他攥着的手一缩,他的体温这样烫人——
“我,我听到了。”艾可的小脸忍不住悄悄地变红。
他咬着她的耳唇儿,她痒的闭上眼,他从裤袋中摸出那对钻石耳钉,小而亮的淡雅款式,他仔细,小心地穿进她的耳孔里,她怎么什么都不戴,浑身上下,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虽然他不在乎她要把自己装扮的多华丽,但觉得其他女人拥有的她同样都要有。
他不是很会戴这个,也是第一次为人戴,有些笨拙地勉强弄了上去。
艾可摸上耳朵,“什么这是?”他送她耳钉?
纪典修攥住她的手,呼吸难耐,“珠宝拍卖时,突然觉得这个很适合你。”
珠宝拍卖……
很贵的吧,顿时觉得耳朵上好沉重。价钱,情谊。
“纪典修,谢谢你……唔……”
她说。
他精湛的黑眸,跳动着一层一层难以自抑的火焰……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全数被他的吻吞咽。
这种守着她却要忍耐的寂寞是男人才懂的,这种恍如隔世的碰触狠狠刺激着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因子。
吻的热切,仿佛下一刻,地会老,天会荒。
四篇唇瓣滚烫缠绵不分,唇齿依恋,男人稍有薄茧的大手抚摸在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大大的手掌滑向她光滑细腻的肩膀,一路抚摸到手臂抓住她颤抖的两只小手。
这时,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上仅仅系着腰部一个袋子的浴袍已经滑落,落下在脚裸处,整个人活脱脱地带着撩人的香气呈现在他面前。
他将她的两只小手引向他健硕的腰部,亲吻着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轮廓,她的颈项肩窝,她不住地站在那里颤抖,他抱起她,三两步走到门前,踹开卧室的门!
因为是山上的别墅,所以窗子外可以看到,漆黑的夜空下,很远很远的地方灯火阑珊。
窗帘没有拉上,偌大的房间卧室精致而奢华,宽阔的大床,柔软的被子铺陈开来,房间昏暗的光映射着男人深邃含着一团火的眼眸,只有床头的一盏昏暗台灯发出淡淡的光晕。
艾可抬头仰望着他,仿佛置身在云端。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着精壮的身体,完美比例的腹肌,他迷人的身躯紧绷着。
纪典修身体压在她身体上,看着她缩的恨不得藏进去被子里面,他支起的手臂不容她逃脱,他单条手臂支撑着大床,将刚从身体上脱下的衬衫甩扔在地上。
强势的男性气息,淡淡的麝香味道弥漫在情与欲中久久不曾散开,他的味道像是一个漩涡,身体上的湿润是他留下的火热亲吻,粗喘着、呼吸着、起伏着,颈间白嫩肌肤上是他留下的片片痕迹。
冰与火,灵魂与肉体的紧密贴合在这样的夜里摇曳迷离着,她别过头去,情不自禁地唇边溢出声音,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卧室里仍旧没有开灯,她在床上安睡着。
纪典修已经穿上了一套崭新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的衣领随意微敞,他钟爱一个牌子的香烟,钟爱这一只打火机,钟爱一个类型的服饰,钟爱,这一个女人。
幽暗中,他挺拔修长的身躯倚在门框边,最后看了她一眼,点上一支烟大步离开,下楼去。
夜里凉,保姆在门口将黑色风衣递给纪典修。
他头也不抬地接过,唇边叼着一支烟上车离开。
艾可听到车的声音醒了,反映了几秒钟,才拉着睡衣领口下床,双手趴在窗子边上,才看到是他的车,下山去了。
他这么晚,出去干什么了?
窗子里面,映射出她的模样,微嘟起的嘴唇,是有些酥麻的肿胀感觉,被他火热亲吻的成果。显得很红,领口敞开着,脖颈上狼藉一片,不同程度的吻痕。
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无论有没有她皆是如此。
他说,没有时间和经历升起想抱着其他女人的感觉,但若是她在他眼前晃,思想中在没有公事和杂事时,就会想要拥抱她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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