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斗了这么久我们越来越弱了，可他却越来越牛，真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重拳恼怒的骂道。
“谁知道呢，这疯子的确让人摸不透。”绅士摇了摇头，“我真怕磨到最后我们会完全没能力对付他。”
“赫斯那边可能会提供更多的支持，所以坚持住，你们还有机会。”布鲁斯说，“他们比你们更怕马丁。”
绅士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一样，现在他们已经不能再投入更多精力了，现在上层限制他们的海外行动，在大选结束之前绝对不会允许他们采取任何冒险的行动，所以他们能给我们提供的最多是有限度的请报支援。”
“那也不错，总比你们单干好。”布鲁斯说，“我能提供的帮助很有限，绝对没他们那么手眼通天。”
“看这意思你是要退出？”重拳抬起头。
布鲁斯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会，马丁越疯狂我的生意就越好做，放心从朋友角度出发我也会继续给你们提供必要的帮助，何况干掉马丁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是个不错的商机。”
“你越来越像奸商了。”重拳说。
“我本来就是商人。”布鲁斯耸了耸肩，“只是我的商品是贩卖情报。”
“目前我们已经快把钱花光了，用不了多久就可能没钱支付你的情报费用。”绅士说。
“没关系，我相信你们有办法，但我要提醒你们，情报可以打折，可以交换，但绝对不能免费，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这一点要分清楚。”布鲁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当然，你们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免费的，这是一个朋友能做到的。”
“你个王八蛋。”重拳无奈的骂道，“真想宰了你。”
“哈哈……”布鲁斯倒了杯，“你不会；至少现在我还有点用。”
“操……”重拳真是无语了，布鲁斯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了，我需要更多和马丁相关的线索。”绅士摆了摆手，“赫斯人在哪？”
“四个小时之前更新的请报上显示他在慕尼黑，现在可能在任何地方。”布鲁斯说，“需要联络他吗？”
“我自己来吧。”绅士摆了摆手，“麻烦你的人把从今天早上到现在的情报梳理一下，我需要知道一些关键性信息。”
“这个没问题。”布鲁斯点了点头，“虎鱼那个的情况不乐观，估计很快他就会找上你重提合作。”
“他会的，我等着。”绅士说，“虽然不希望和他继续合作下去。”
“多一条渠道好过多一个敌人。”布鲁斯喝着酒说，“利益至上绝对是这行的生存之道。”
“这个还得看对象，就算是有在大的利益我们也不可能和马丁合作。”绅士说。
布鲁斯笑了笑站起身：“你们继续，我去安排一下。”
重拳靠在沙发上看着绅士面前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问道：“你是不是一直没睡？”
“睡得着吗？”绅士苦笑，“知道马丁还活着我寝食难安。”
重拳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他理解绅士的心情，时至今日他们已经今非昔比，当年的辉煌已经不复存在，“黑血”随时都有可能落寞到消亡的地步，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成为历史，现在他们已经没了佣兵界数一数二的地位，甚至可以说随便抓一个三流雇佣军都比他们有战斗力，就算是四个人作战专家又能怎样？他们不可能以一当百，这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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