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苏暖面无表情，内心也听不到在想些什么，十分可怕。
何首乌瑟缩了一下，弱弱的问：“苏苏，以后你不会杀我吧？”
“我杀他是因为它想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你本来就是空间的主人，我杀你做什么。”
“那如果我做错了事情呢？”
这回，苏暖没有很快回答，她盯着何首乌看了好一会儿，直将它盯的头皮发麻以后，这才说：“这要看什么事情，有的很好原谅，但是有的事情就算原谅了，心里也会有疙瘩。”
何首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接着，它指着大蛇的脑袋问：“这个你准备怎么做？”
“丢出去，不能让这种东西脏了我这地方。”
“那还有的呢？”
“不管了，水底的鱼会啄食干净的。”苏暖一边说一边朝着外面走去，“这几天空间的事情你先不要管，好好休息，要什么尽管和我说。”
何首乌点点头，目送她离开，神情十分复杂。
总觉得有哪儿不对，但究竟是哪儿呢？
苏暖刚出空间，柳凌风便推门进来了，他说：“我估摸这这会儿你应该出来了，怎么样，九头蛇还好吗？”
说完，他便看到了苏暖手上提着的，血淋林的脑袋。
柳凌风的神情僵了一下，“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杀了它！”苏暖阴沉着脸，将空间里面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柳凌风十分紧张，“那何首乌没事吧？”
“不知道，过两天再看吧。”
柳凌风点点头，“这样也好，十三娘和林森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们说耽搁行程怕引起怀疑，想待会儿就出发，你看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苏暖摇了摇头，“明天再走吧，不差这么半天。”
看着他的脸色，柳凌风十分揪心，“那我将蛇头丢出去？”
“不能太便宜它，丢到养狗场去！”苏暖恶狠狠的说。
虽然觉得反常，但柳凌风没有追问，只当镯子对于苏暖太过重要才会这样，他正要去拿，却发现苏暖手按在蛇头上，阻止他动。
于此同时，一条只有三个脑袋的小蛇从大蛇头的脑子里钻了出来，神情恹恹的，但是格外警惕，吐着信子冷冷的盯着他。
小蛇的身子还没有他的小拇指大，但身上却有六个伤口，如果再大点儿，这些伤口变成脑袋，那可不就是九头蛇吗！
柳凌风明白了，他收回手，用平淡的语气说，“那我先走了。”
他刚出门，莲儿就进来了，俏生生的说：“夫人，老爷让我来给你锤锤肩。”
苏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镯子套在了莲儿的手腕上，然后挥手示意她出去。
等她一出门，柳凌风立刻进来，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何首乌说它觊觎空间灵气，想据为己有。它……咬断了自己六个脑袋，让我小心何首乌。”
没有付出会是出自恶意。
咬断脑袋，毒腺和血液中会影响水质，散发出恶臭，同时也能让它保持清醒，冲破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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