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温柔也是一种残忍。因为恨着那样的人，会让人连自我都想要厌恶。”
黑姑的语气戴着几分复杂，又有一些凄凉。
慕容月对于他们这些前朝之人并不了解，甚至对于来月的人她也没有多少的归属，说到底，她还是一个现代的灵魂。
故而在听他们说这些的时候，心中没有太多的波动。
“既然温柔，那他们就没有错，为何要怨恨没有错的人？”云儿有些不解。
“因为他们的无错，会让更多人为他们而牺牲，会产生更多的悲剧啊。”黑姑说道。说话的时候，她也有些恍惚。
这些话，是曾经那个人与她说过的。
长老从不与她说前朝，唯有那个人毫不忌讳，甚至与她说了这么多。因为这些，她才会更加的喜欢那个人。可惜，她却连他的身份都尚且不知。
心中想着，女子有些委屈。
黑姑的样子让云儿没有再继续发问下去，因为总觉得此时的黑姑，似乎很伤心。若是再问下去的话，怕是黑姑也不会再回答了吧。
看黑姑的样子，慕容月的心中大致有了猜测。或许这黑姑便是前朝之人，因为先祖忘不掉前朝，所以祖祖辈辈的都在这里。
在做一些古怪的事情。
前朝，当真那么好吗？
慕容月第一次的，对那个早已经覆灭了的王朝，有了好奇心。若真的那么好，为何还会被覆灭？若不好，又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人不甘心？
之前书中记载的云家也是一样，是怎样的制度，让那些人为了维护她们，而情愿去自杀？也不愿意归顺新朝？
慕容月的满心好奇，在这里自然是没有人可以解答的，不过她相信，终有一日，她会知晓。
“小心！”就在慕容月出神的时候，只听到了女子的一声喊叫。慕容月吓得一愣，回过神来，就见到自己的脚下，趴着一条黑色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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