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宋晟言冷声道，“这么消费选手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这也是俱乐部的需要！”秦思琦毫不犹豫地说道，“俱乐部也需要流量，需要人气，需要文化传承！你以为组建银河战舰是那么简单的事？现在的电竞产业链看似健康，可选手转会这种事，背后俱乐部付出了多少，你应该不会一无所知吧？”
“就拿NG来说，他们的粉丝为什么一直比我们多？你在NG呆过，应该很清楚，就是因为NG很懂得制造舆论，他们俱乐部甚至有专门研究舆论导向的部门。”
“对全华班的渲染，对于对手俱乐部的打压，他们仰仗青训人才多，几乎是靠着舆论中的口碑，将国内有天赋的年轻选手揽到了门下，然后经过层层筛选，留下天赋最好的，其他的就靠转会期赚一笔，向外宣称自己是所谓的‘黄埔军校’，周而复始，他们既博得了美名，又获得拥趸无数……他们的手段就不羞耻？多少有天赋的选手因为合同的关系，被卡在NG出不去，只能坐饮水机？”
“NG不放他们出去，就那么虚耗他们的光阴，这还不是最无耻的。RB战队去年的新秀上单强吧？还入了年度最佳二阵上单，可结果呢？NG和RB签的居然是租赁合同，NG年底就把那个上单回收了。在他们眼里，只要不给别的战队异军突起的机会，哪怕是废了选手的光阴也没关系。”
说到这里，秦思琦停顿了一下，眼底难得多了几分嘲讽，“你现在竟然问我，消费选手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一没卡选手合同，二没做缺德事，只是想捧一个属于自己战队的明星罢了，我有什么错？你敢说禹海琰出道之初，NG就没在舆论上下功夫？”
办公室内，气氛忽然沉默了下来。
靠在墙边的钟月白慢慢地抿起了嘴。
片刻，宋晟言似乎缓了语气，却是沉声道，“俱乐部之间的暗潮，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作为教练，我只希望月白的状态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听他松了口，秦思琦正色道，“当然。这些动作，我们会在私下进行，我只是说出我们运营部的两手策划，好让你有所准备。”
又是一阵沉默。
宋晟言说道，“禹海琰是她的ad，你想捆绑他们，我可以理解。但LCK的那一个，风头正盛，这边的手应该伸不了那么长吧。”
“你还不知道，Wave的ad送了她一只猫吧。”秦思琦说道，“他们的关系很好，我们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制造话题，那样太僵硬了。何况现在的粉丝很聪明，他们更喜欢依靠自己去发现蛛丝马迹。我们只需要将发生过的事放大，营造气氛，目的就达到了。”
“……所以你们一边想炒月白和禹海琰的cp，同时还要炒她和Riddle的cp？”
“不。”秦思琦语气笃定，“艾雅妍的粉丝太多了，琰妍的cp粉基数也很大，我们考虑过这点，认为没必要去招惹那群粉丝。”
“因此，经过我们一致决定，禹海琰的定位会放在‘话不多但很有爱的哥哥’上，以后官博也会放一些他们日常的温馨画面，舆论会往哥哥妹妹的方向上引导。”
秦思琦顿了顿，继续说道，“Wave的ad才是月白的最佳cp人选，17岁的世界冠军，LCK的未来之星，光是他的那些光环头衔，以及他在海外的粉丝量，就对月白非常有助益。你想想看，拥有语言障碍，却对彼此有好感，经常隔空互动的设定，这样的cp，不是更有吸引眼球的能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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