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顾玲玲拿着水果刀,就想要跟为首男拼命,“你们不要过来!”
顾玲玲担心她爸爸。
老人岁数大了,不要说又这么着还遭了打,身体肯定吃不消。
人们说的对,她就是不孝顺的。
“呦呦呦。”几个小弟模样的吹着流氓哨,“这孕妇不服管,不如让我们哥几个帮忙治治!”
顾玲玲挥了挥手里的水果刀,嘴里威胁道,“看到你们老大的脸了吗?谁再靠近一步,就是你们老大的下场。”
被顾玲玲这么一提,为首男脸都绿了,手指挥着:“她一个孕妇能折腾啥出来?一群窝囊废!”
这帮人平时也都如此不正正经,年轻气盛,受不得挑唆。
其中一个,就单手把顾玲玲手里的水果刀夺走去,然后嬉皮笑脸道,“你手里头还有啥,都拿出来秀一秀?”
几个男人地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毕竟他们人多。
“大哥。”忽然,顾玲玲软糯糯的嗓音,听得那叫身处在顾玲玲家,那些血气方刚的小子们一个心尖热乎。
这称呼喊出来,顾玲玲显然要恶心死了,不过为首男的脸上,明显有了表情变化。
“怎么?”
顾玲玲暗自松了松气,随手捡了件衣服,用手硬生生地扯了块布下来,“刚刚是我不好。
大树欠了你们钱,等他回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管教。
那个……这块布,您也别嫌孬,拿去擦擦血,祛祛那些污浊。”
为首男接过衣布,上面还有少女的淡淡的体香,他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
顾玲玲应该庆幸,她遇上的,和她一样,降着智商。
“你老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而且契约上,还把你mai.给了我……”
而后,为首男伸出手,就要搂着顾玲玲。
说时迟,那时快,顾玲玲逮住机会,拼劲全身的力气,就往为首男的裆.部狠狠地踢了一脚。
为首男想到,程树的老婆还是个小辣椒。
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当场眼泪疼得都落出来。
他指挥着手里的小弟们,“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绑也得把这个娘们,给我绑回去!”
夜晚很安谧。
灯光在风中摇曳,彰显着紧张的气氛。
“快住手!”
再怎么跟闺女不和,赵淑梅心里也是有顾玲玲的。
缓过劲儿的为首男,看着赵淑梅,在一旁吐了口恶心黄痰,“你又是哪根葱?”
赵淑梅还企图给这些莽夫讲道理,“现在是文明社会,有什么我们走程序,不要动手。”
她的话语刚落,来家里要债的一众兄弟全都笑了。
顾玲玲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赵淑梅身上,小跑到她爸爸的身边,搀扶着他起来,并打算借着哄笑声带着他去医院。
那群收债的之中有个人,掏了掏耳朵,顺手将恶心的耳屎粘在赵淑梅的衣服上。
“程树可是白纸黑字写得可是很清楚,如果还不上,就把家拿去抵押,还有他老婆也已经给我们了。
就算是警.察.来了,我们也是有说法的,你一个半老徐娘凑什么热闹?”
在赵淑梅看来,这群不讲道理的人,跟牛翠花都是同一个货色。
她听得很不耐烦,直接从屋子里抄起一把马扎丢了过去。
不偏不倚,那马扎直接落在了为首男的额头上,很快磕出了皮子。
他用拇指揩去那抹血迹,脸色沉了沉,未等赵淑梅反应过来,一个耳光扇过去,“臭瘪三!我让你敬酒不吃,专吃罚酒!”
为首男今晚吃了很多亏,定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冲着底下的小弟们吆喝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抄起家里能有的东西,就开始给老子打回去啊!”
“你也不打听打听哥几个是谁?”底下的小弟,也不过是狐假虎威,“敢在我大哥这里撒野,当真是活得腻歪了!”
顾玲玲看着受伤的父亲,又看着受伤的母亲,只能瞪着眼干着急。
赵淑梅前段时间,那额头上的伤刚好,现在又增添了新伤口,她的眼前的视线有些浑浊,心里挂念着自己的闺女,“玲玲……报.Jing……”
刚刚的水果刀已经被为首男收去,顾玲玲眼球转得飞快,迅速想着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还未等顾玲玲开口,其中一个男的道,“大哥,眼瞅着天要亮了,你趁着黑抓紧把顾玲玲带回去好好教训!”
方才,为首男在顾玲玲身上吃了几次闷亏,总得要个说法,上前几步,钳住了顾玲玲的小脸,力度之大,几乎就要把顾玲玲的下颌骨捏碎。
“长本事了,敢用水果刀刮伤老子!”
顾玲玲红着脖子,想要咬为首男做反抗。
已经对顾玲玲有了防备之心的为首男,及时将顾玲玲丢开,这才给顾玲玲喘气的机会。
顾玲玲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对付这帮子的人,千万不能够用强,只能够服软。
“不如,你就让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一起见见我的雄.威?”
顾玲玲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这真是让人绝望的夜晚。
顾玲玲家里不光因为程树破产,很有可能连同顾玲玲的孩子,也不复存在。
对!孩子!
为了孩子,她也要离开这里!
顾玲玲想到这儿,只能对不起躺在地上的爹妈,她闭上眼,狠下心就要跑。
为首男看到顾玲玲要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给抓了回来,并亮出他满口黄牙,“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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