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言棠把手伸到了Zaro面前，“乖乖，咬我一口试试。”
望着眼前白嫩的手腕，Zaro想了想，伸手就握住了它，
好暖和。
言棠无语地把手抽了回来。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那天大哥被他咬的地方到现在都没好，还越发严重了，引起了很多并发症。”
“害怕有病毒就把口罩戴好呗。”
言棠对他们的话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此地，Zaro紧跟而上。
“姐，那明天我们早上来接你过去成吗……”
凉风轻轻拂过，地上的烛光忽明忽灭，远处似乎传来异响。
.
第二天，言棠带着Zaro，如约跟着他们去见他们的大哥。
他们的窝点在一个老工厂里，这里表面是一个五金工厂，其实里面别有洞天，是这些犯罪团伙办事分赃之地。
“你们平时就在这犯罪？”言棠问道。
小弟擦汗：“姐，什么犯罪不犯罪，说得这么难听……”
“哦。”言棠说道，“你们平时就在这里进行违法的器官交易行为？”
“……”
“是的。”
“手术也是在这个地方做？”言棠对他们的违法犯罪行为好奇地问道。
“对，我们花大价钱引进来先进的医疗设备和医护人员。”
言棠说道：“有这钱直接去开个医院不好吗。”
“不行，直接开医院的话，就赚不了这么多钱了。”
“行吧。”言棠想起了什么，“上次给你们推荐那女的找你们了吗？”
“找了，手术就安排在今天，估计这会儿已经在进行了，就在那边。”
“噗。”
言棠想起不久前，系统告诉过她顾禹被器官贩子绑架的事情，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姐，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觉得，剧本如果这样改的话，还挺有戏剧性的，观众应该爱看。”言棠神神秘秘地说道，“得了，赶紧带我去见见你们大哥，送他最后一程。”
“啊？什么叫最后一程？”
“或许说，应该是你们所有人的最后一程。”言棠露出了一个渗人的笑容。
旁边的人都觉得这个女人说话神经兮兮的，东一句西一句，搭不着边。
一天到晚搁这儿咒他们被抓被抓的，要不是打不过她，他们早把她弄死了。
很快就走到了他们头儿所在的房间，进门之前，言棠戴上了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一进门，即使戴着口罩，言棠也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像人体排泄物的味道，又像腐肉的味道，很多种难闻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直接穿过口罩冲入鼻中，令人作呕。
言棠对这种味道非常熟悉，在Zaro的那个位面中，整个世界都充满着这种腐烂的味道，因为到处都是丧尸。
尤其是腐肉的味道，让Zaro的眼珠子动了好几下，鼻间发出低鸣声。
言棠攥了攥Zaro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然后掏出一个口罩给Zaro戴上，减少味道对他的冲击。
Zaro在言棠的安慰下，冷静了下来。
旁人见言棠如此，向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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