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相爷是被本宫调-吖-教的愈发得本宫心意了。”
傅昭歌轻挑绯红唇角,凤眸乍现潋滟璀璨,若是忽视耳尖的淡淡粉嫩,便真如若无其事一般。
温言崖见傅昭歌丝毫没有一般女子的自觉性,幽沉的眼底不禁划过一抹无奈。
他还以为傅昭歌至少会冷嗤他几句,却真当没有想到傅昭歌竟丝毫不在乎。
“太子该有些自觉性,被一个男人强行轻薄,怎能是这样反应。”
温言崖接着缓缓说道,见傅昭歌此刻早已恢复常态,似乎刚刚的事情都不曾发生,眼底不禁幽沉了些。
“这男人也要分两类,究竟是旁的男人,还是本宫看上的男人。”
傅昭歌眸中闪过一抹隐晦难明的幽静,接着俯身凑近说道,话罢,绯红唇畔还竟印上了温言崖的薄唇。
那温凉的薄唇,让她隐约失神,可不过片刻,傅昭歌还是直起腰间,一副将温言崖给调戏回去了的挑衅模样。
温言崖愣住片刻,等反应过来后,眼底掠过一抹暗沉。
“太子知道,这些事究竟是什么关系的人才会做的吗?”
温言崖的声音有些喑哑,寡欲的眉眼间透露着几分隐晦曲折的深意。
“相爷要同本宫深解吗?”
傅昭歌故意等着温言崖出声,眼底的戏谑难掩。
见此,温言崖眼底划过一抹邃然。
还是不到火候,再等等吧。
“走吧,肃夜应该回来过了。”温言崖有条不紊的说道。
而傅昭歌听言,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随后推过了温言崖的轮椅,“嗯。”
等二人出去,果然见肃夜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桥边。
“肃夜。”
温言崖道。
“爷。”
肃夜见温言崖和傅昭歌总算是出来了,连忙跑到两人面前。
奇怪了,怎得太子殿下和自家爷嗯嗯啊啊之后,都跟没事人似的。
莫不是,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
“胡小姐人呢?”
温言崖明知故问,眉眼间仍是神情淡淡,语气更是淡若无事。
“刚刚……胡小姐好像来过,不过又跑了出去。”
肃夜当然知道,胡舒然根本就不是莫名其妙的跑了出去,而是因为看到或是听到什么不该明白的东西。
“既然这样,那就随她。”
傅昭歌完全是不在意,尔后漫不经意的瞟过了眼肃夜,眼底划过了一抹似笑非笑,“肃夜怎么在桥边等本宫和相爷?”
肃夜听言,顿时浑身紧绷。
总不能说,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所以在刻意隐蔽吧。
“属下刚到。”
肃夜突然脑袋机灵起来。
“刚到就看到了胡小姐跑走了?这会儿,你还能坐在桥边优哉游哉?肃夜,本宫倒是想要问问你,你这是对胡小姐成见又多大?”
傅昭歌接二连三的发问,让肃夜堵得无话口说。
“属下该死。”
肃夜一个冷颤,只得单膝跪地,抱拳俯首道。
“太子。”
温言崖寡淡温凉的声音缓缓响起,可语气中不经意透露的宠溺和无奈之意,掺杂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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