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说是肆然,便是一旁的肃夜和那些侍卫都愣住了。
可是看着温言崖面容寡淡自若的模样,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相爷……”
肆然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本相以为,本相表现得够露骨了。”
温言崖有条不紊的声音接着响起,而此刻,肆然的确开始动摇了。
自家主子是不让任何人进内,可不知而今,相爷是否排除在外……
肆然看了眼温言崖,回想起傅昭歌的话来。
——他总有一天会知道,不过,这绝对不会是现在。
肆然咬了咬唇,看了眼肆然,心下一横,接着出声道,“相爷随属下进来吧。”
主子觉得自己的心疾一直就是个麻烦,所以迟迟没能下定决心,可一个真正一心为她的人,便只想好好为她着想。
听肆然这样说来,门外的侍卫也放行了,一路上,几人通畅无阻。
可不知不觉,温言崖便察觉到,这路愈发阴凉了起来。
直到许久,温言崖绕过一旁的假山灌木,这才似曾听到滴答的水声。
而后,等温言崖转眸看去,这才发觉原来是个石洞,里头竟有个寒潭。
还没等温言崖被肃夜推着凑近之际,温言崖便看到了寒潭里的人。
“肃夜,闭眼,转身。”
温言崖清隽的面容泛起了凉意,而这话还未落,温言崖便突然起身走向寒潭边际,只见傅昭歌身上浸润的白色里衣透明,撩人身躯隐约可见,而那脖颈腰间和四肢均是被用玄铁铁铐锁住,原本白皙的嫉肌肤更是染上了病态的苍白。
他从来没见过傅昭歌这个模样。
温言崖眼底愈发阴沉寒凉,转眸看向了肆然,声音都不自觉的浸润上了寒意,“这是怎么回事?”
而此刻的肃夜早已转身看向洞外,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形。
“太子殿下有疾。”
肆然被温言崖的目光骇住,刚刚惊奇于温言崖怎么会突然能够着地行走,而后却消散了疑惑,压抑住因为温言崖那目光引起的胆怯紊乱,慢条斯理的说道。
“她不是会医吗?”
温言崖皱眉,黑眸中的深邃愈发卷涌了起来。
肆然抿了抿唇,接着只得说道,“太子殿下有心疾,每次发作都难以控制住自己的举止。”
听言,他看了眼她腰间和四肢缠绕着的沉重玄铁拷。
“那为何泡在寒潭里?”
“回相爷,即便是这玄铁也难困住太子殿下,于是太子殿下每每都会命属下投放内力暂无的药物,如此,太子殿下也不会太折腾。”
温言崖嗤笑,温凉接着说道,“她傅昭歌对谁都狠,却也会留一份余地,何时能别对自己这么绝情?”
肆然听言,沉默了起来。
随后不等肆然反应,温言崖便褪去外衫放在潭边,拿起肃夜的佩剑,同入潭中。
“有本事自治别人,怎的不多治好自己。”
温言崖拿着长剑,走近傅昭歌,看着傅昭歌面色病态,眉眼寒意瘆人,接着砍断了傅昭歌身上的玄铁。
随后,温言崖将昏沉的傅昭歌搂至怀中,如浓墨般的黑眸卷涌着凉意,“傅昭歌,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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