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问那晚我跟瑞诏出去喝酒的事呀?
我早上不是才跟你们讲过嘛!我知道的我都跟你们说了呀!”
陈广文叭叭叭的就说出一大堆话来。
听到陈广文这么说,郝任三人互相对视了眼,这个陈广文好像还不知道卢瑞诏死了呀?
“嗯,我们现在来找你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卢瑞诏的情况。”
郝任不管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没有告诉他卢瑞诏刚刚摔死在楼下的事。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嘛!
说实话,我跟瑞诏也就是在一起上班而已,而且他来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也就一个多月,我们其实也没有多熟,对他的很多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陈广文有点烦躁的说着。
“嗯嗯――”郝任认真的听着,不时的点点头,等他说完了之后就问道。
“我们没找见卢瑞诏,你今天见过他没有?”
“他没在那间教室吗?”
陈广文惊讶的指着一间教室道。
“我进去过,里面就一些孩子,没有卢瑞诏的身影。”
小棠菜停下笔回答道。
“他刚刚还在的啊!”
陈广文喃喃道。
“他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今早来的时候也没见他人啊?”
小棠菜继续问道。
“嗯,瑞诏今早是没有来音乐中心,你们也知道他儿子出了这种事,正是伤心的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来上班!不过老板娘见今天的孩子有点多,而我一个人又带不了,就通知了瑞诏回来上班!
瑞诏也是中午12点多的时候才到的,所以你们没有碰到他。”
“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郝任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中午2点开始一直都在上课。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大概中午2点钟的时候,有个女人来找瑞诏,他们还一起去了天台。”
陈广文拍了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
“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郝任问道。
郝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聂宝言,不会是聂宝言又来找卢瑞诏了吧!郝任心里有点酸。
“这我就说不上来了,不过那个女人很漂亮,特别是气质,很有知性感,要是让我再见一次那个女人的话,我一定能认出来。”
陈广文道很肯定。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去天台呢?”小棠菜疑惑的问道,要知道音乐中心只是在6楼,而这座商业大厦可是有9层的,陈广文是怎么知道他们去的天台呢?
“哦,是这样的,他们坐电梯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发现电梯是上行的,所以我就猜他们是上了天台了。”陈广文如是说道。
“那卢瑞诏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老婆?”
郝任没有再问关于那个女人的事,转移话题道。
“瑞诏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老婆的事,我也没问过。”
陈广文摇了摇头。
“那麻烦你了,你回去上课吧!”
郝任打发了陈广文,他觉得这个人的一些举动很可疑,而且说的话也破绽百出,不过现在还不确定卢瑞诏是怎么死的,郝任也就不怎么关注他。
“走吧,我们上天台看看。”
三人坐着电梯来到了顶层,天台那里有一扇门,不过没有锁,看来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出入的。
三人散开搜查,很快的,小棠菜就在一处靠近天台的边缘处的地方高声叫道。
“你们过来一下,有发现。”
“什么发现呀?”
郝任跟大胡子走了过去。
“你们看,这里有一块地面好像被擦过了,不像旁边的地面那样,那么多灰尘。”
小棠菜指了指一快略显异样的地面说道。
郝任看了看,也觉得地面像是被人用脚给扒拉了过的,绕过那地面,郝任向天台的边缘走去,伸头向下望去,看了两眼郝任就把头收了回来,有点高,看的心轻轻的!
下面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而且郝任还看到人群中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而救护车刚刚就已经走了,郝任知道应该是法医法证过来了。
卢瑞诏的尸体就在正下方,卢瑞诏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了!
不过这只是郝任的猜测,至于卢瑞诏是不是真的从这里掉下去的,还是要等法证那些专业人士来看过才行。
“小棠菜,你下去让法证的人上来这里看看。”
“好。”
小棠菜蹬蹬的小跑起来,下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棠菜就带着法证部的两人上来了,其中一个正是老熟人家乔了。
“家乔,你来看看,看这里是不是下面那个死者掉落的地方?”
郝任招呼了一下,家乔来到郝任的位置,向下看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应该就是从这个角度掉下去的,不过是不是从这里就要做个验证才知道了。”
“对了,你们刚才下面上来,法医有说死者是怎么死的吗?是意外还是其它?”
郝任向家乔打听道。
“法医那里还没有做出推断,说是要回去详细的验过才行。”
家乔边说边开始工作。
郝任得知了想知道的东西了之后,就不再说话了,看着家乔两人忙碌而又细致的收集起这里的一些东西来,像灰尘啊脚印啊这些的。
“咦?好像有些丝线。”
家乔小心翼翼的拿着镊子,在围栏那里夹了一点东西放进了封口袋里。
“好像卢瑞诏身上穿的西装也是这个颜色的吧?”
郝任不确定是说道,因为丝线有点少,所以不太能看出具体的颜色,不过看得出是深色的,而卢瑞诏身上所穿的正是一套黑色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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