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收不住的喜悦，她靠在池壁笑得明媚动人，“路清辰，你下来呀。”
这是短时间的成型，长期恢复可能还要再等一个月。但还需调养，方可真正恢复。
路清辰眉毛弯了弯，利索地解下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逐渐露出他的胸膛。即使已经看了很多次了，每每看见，黎未晞还是忍不住……嗯，想要流口水。
这一次可不比上一次，身为人鱼被一条人类按在泳池里差点给海水呛死。路清辰衣服刚脱下，黎未晞抓住他的双脚把他往泳池里一带——自己则飞快翻了个身，游走了。
“晞晞……咳！”
路清辰直咳嗽，海水呛入口鼻，咸的令人发指。她在人类世界也有两个月了，该有的拘束全没了，什么都放得开，这种玩笑都敢跟他开了。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就不姓路！
后方没有动静，黎未晞正倚着台阶，用鱼尾划水玩。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靠鱼尾游泳，许是因为这具身体本身的感应，与平时她用人类双足走路没有多大区别。在水中，鱼尾更灵活，不排斥水的阻力而畅通无阻，像是回归了家乡的怀抱。
忽地，她被男人拽入怀里。男人的手臂强而有力，轻易钳制住她的小动作，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转头，然后狠狠咬住她的唇瓣。
“再教你一种人类的礼仪……”
表达自己爱意的礼仪。
他沙哑的声音似是这世间仅剩的魔咒，于暗夜之中悄然绽放，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赤红魔力。
灵巧的舌尖在横扫，她被压在台阶上，滑溜的鱼尾到处乱窜，被他的腿抵住。
鳞片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细腻，是跟她肌肤一样的触感。鱼尾太过漂亮，和她的气息一样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轻轻地咬，重重地吻，不给她呼吸的机会，也不给她思考的空间。撩的她全身瘫软使不上任何劲，一如这海水软绵又无力地窝在他的怀里。
“路、路清辰……”
黎未晞上气不接下气，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
罪魁祸首抓了她的鱼尾，爱不释手地把玩。他喜欢她鳞片的颜色，就像她的性格一样，令人着迷。
“这真的是一种人类礼仪，”路清辰无辜地说道，“我很喜欢你。”
信你才有鬼！
“还有，”他吻着她栗色的发，“你很甜。”
黎未晞：“……”
又是撩一脸。
***
被送入精神病医院的景大小姐景萱出院了。
媒体上报道，据说景大小姐走出来的时候双目清明，根本看不出得过精神病。她一回景家，利索地将那几个亲戚处理掉，手段比她的父母还要狠辣上几分，老练的不像是原来的景萱。
世人才知道景大小姐根本就是珍珠，充当鱼目蒙骗了他们这么多年，但菱角从未被磨平，反而随着时间关系愈加增长。
景萱处理完景家的事情后没多久，就遣人送来了大堆的谢礼送到路清辰家。如果没有路清辰，她怕是要被困在那山村中，不知多久才能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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