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齿直播刘总监在车内放屁的时候。
另一边。
“踩油门，油门给我踩到底！”
“你开的是汽车！它不是碰碰车，也不是三轮车，更不是卡丁车！油门呢！”
“是不是需要我帮你踩油门啊！踩啊！就那个左……还是右边那个踏板，给我踩！”
小鱼直播的王总监坐在商务车内。
他靠在那里，看着手腕上手表的时间，面色之上有些焦急。
本来。
昨天晚上，王总监就联系上了那个白可可。
可是对方以林南的隐私不好轻易泄露为理由拒绝提供林南的家庭住址和电话！
这让王总监气的不行。
可是，他必须要克制，再克制。
昨天晚上小鱼直播的数据炸的有点严重。
那些观众更是连夜在晚上，等待着白可可直播间当天的录播视频！
太可怕了！
百万人为一个视频守了好几个小时！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想象的事情！
哪怕是一些无良主播为了流量，为了热度，弄了个露球门事件，都没有那么大的热度和反响！
最操蛋的是。
王总监自己也忍不住一直催着技术快点把当天白可可直播间的视频录播给弄出来。
他虽然在第一时间，也跑去q音乐平台上听林南的歌。
但是q音乐平台毕竟只有歌，没有画面。
还是不如冰城师范迎新晚会的现场视频来的带感。
“总监！再踩就超速了！”
开车的司机一脸苦涩，他们总监要死不活的，愣是不肯等早上的飞机，而是连夜就要找人开车过来冰城。
苍天啊。
一千多公里的路！
愣是开到现在还没到！
“费什么话！高速路上不超速，还叫高速路吗！”
王总监急的不行，他看了眼天色。
因为中途在路上还耽误了挺久，所以现在已经是下午，都快要到六点半了！
这一天简直就是浪费！
王总监最担心的是，那个林南会不会被别人给捷足先登？
三百多万人的现场！
天知道这三百多万人的直播里面，有没有什么星探，什么其他直播公司的人？
而那个林南所表现出来的超强天赋，根本就是可以把如今无数歌手给秒杀成了渣！
“对了，给我打白可可的电话，问她拿林南的联系方式！”
王总监想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心底也有些窝火，脸色都不由得沉了沉。
随后，他不等别人打电话，反倒是自己直接掏出了手机：“算了，我来打。”
“这个白可可，这个主播！一点都不给我面子！太过分了！”
“她不过就是我们小鱼直播的一个小小主播！”
“我可是小鱼直播的总监，是小鱼直播的总监大人！！”
王总监言语冷冷。
他一脸冷峻，再一次拨通了白可可的号码。
嘟……
一声响后。
电话被接起。
“喂？”
“是可可姐吗？”
“唉，我是小王，我是那个小鱼直播的总监，之前我让人给您打过电话的。”
电话一被接起，王总监立刻笑容满脸，换上了一副口吻，语气温柔，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
旁边跟着他一起的工作人员全都一脸震惊的望着他。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们王总监如此温柔好说话的一面。
好……
好gay的感觉。
gay里gay气的。
“啊？”
“是这样的吗？”
“他说之后再说呀？”
“啊……那个，可我们快到冰城了呢，等我们到了冰城，您看能不能稍微帮我们问一下，可不可以安排我们和林南见个面呀？”
“我保证不会骚扰那个林南，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证呢。”
“你不信？咳……那个那行，那麻烦可可姐有空再帮我问一下他呗。“
“谢谢谢谢，麻烦了麻烦了呀亲。”
挂了电话。
王总监深吸一口气，脸色瞬间恢复最初的冷峻，像是孤傲的刀。
他扭头看向车窗外，没去搭理周围工作人员各种奇怪的眼神。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王总监一脸感叹。
自从小鱼直播越做越大，从来都是那些大主播小主播们哭着喊着叫他爸爸，希望从他这里得到资源，得到推荐，得到流量。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主播这般卑躬屈膝，这般软软糯糯，这般……
王总监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都特么是为了那个林南！
“只要可以把那个林南给签下来，我受点委屈没什么。”
“我有预感，这个林南，很可能会为我们小鱼直播带来一个全新的时代！”
王总监言之凿凿，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期待。
他已经……
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少年！
下午七点。
“妈，晚上一起看电视吗？”
吃完饭，林南帮着一起收拾碗筷，林尚海今天晚上没有回来吃饭，他现在每天跟着林尚天在适应新的工作，看上去挺忙的。
“看电视？”
吕丹闻言一愣，这个要求还真是有点奇怪。
“今天可能不行啊，我约了几个同事一起打麻将。”
吕丹有些为难，想了想：“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要是有的话，我就把事情给推掉，那也没关系的。”
吕丹现在在瓷之缘公司已经当上了宣传部的部长。
位置变高，加上林尚天让林南家里面的经济状况瞬间扭转，现在吕丹的压力轻了不少，所以也有空可以出去打打牌。
以前吕丹喜欢打牌，可一来没有时间，二来担心输个一二百块的心疼。
所以除了唐慧敏来的时候陪着打打牌之外，其他时间都很克制，也不怎么玩。
“没什么事儿，那你去打牌吧，多赢点。”
林南笑了笑。
本来想和老妈分享一下第一次上电视的好消息。
但是林南也知道吕丹喜欢打牌，所以也没强求的打算。
七点十分。
吕丹出门，前去同事家。
林南将碗筷洗刷完，打开那个有些老旧的电视，靠在简陋不堪的沙发上，调到了冰城电视台的频道。
“有点新奇啊。”林南伸展了一下身子，望着电视，稍有期待。
闲着也是闲着。
林南打开看了眼系统的人气值。
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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