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楚芊芊捏着手里的碎片，划在宫羽的手上。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留下来，滴在地上。
宫羽狠狠抓住楚芊芊的胳膊，反转，逼着她把手里的碎片扔了。
“不知道？知道吗，当年我来这里被沃森家族两个儿子欺负，欺负了好久，知道我手里的东西哪里来的吗？是我杀了沃森家族的大儿子才拿到的，是他想杀我，反而被我杀了。”
楚芊芊扔了碎片，宫羽才放开她的那只手，但掐着楚芊芊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
“宫羽，所有的路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
宫羽捏着楚芊芊的脖子，他开始只是掐了她脖子的两边，楚芊芊只觉得疼，才能自如的说话。
可在她说了前半句后，宫羽突然把她脖子整个掐住。
“我做所有的事情，就是因为我想娶你，我想风风光光的娶你，我想你嫁到沃森家族让你不被任何人看低，可我发现，我这么努力，你却已经嫁给别人了，我一点也不比霍思宸差，你为什么不爱我？”
宫羽一字一句的说，他在说话时，掐着楚芊芊脖子的手不停的手收紧……
“咳咳咳！”
楚芊芊不停的咳嗽，脸色已经憋红。
她只觉得呼吸苦难，手不停扑通。
“霍思宸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为了娶你，我很早就在准备了，我为你准备了那么多的衣服，为你准备了礼物，可你却跟了别人。”
宫羽说的很慢。
楚芊芊想告诉宫羽，她不知道他在努力，不知道他准备，他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
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楚芊芊只觉得自己眼前的视线一点点的变模糊，本来彩色的世界变得黑白交错，挣扎着的手也没有力气，只是自然垂下。
她的前半生在眼前一点点的如电影放映一样，而她发现，她最重要的回忆里，全部都和霍思宸有关。
「思宸，对不起，我是不是要先走了……」
楚芊芊在心里喃喃。
她现在甚至不觉得呼吸困难了，也不觉得痛苦了，周围的世界变得一片温暖。
而就在这时，楚芊芊的眼前，看见霍思宸，看见霍思宸救她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向她扑过来。
「思宸，思宸……」
楚芊芊的心里不停叫着。
可就在这时。
一切突然停住了，全部都消失了。
她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宫羽的声音，“千小妹，千小妹，你别吓我！”
楚芊芊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疯狂的晃动。
她睁开眼。
眼前是宫羽，此时的他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一样晃着楚芊芊，之前的阴冷恐怖完全不在。
“宫羽，你……咳咳咳……”
楚芊芊其实想问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是不是要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现在的他和刚才的全然不同。
“千小妹，你醒了，你醒了！”宫羽一下子抱住楚芊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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