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说:“我去问问海通老和尚。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为什么还要撒谎?”
青青拦住她说:“嘿!这座雕像已经雕刻了九十年。恐怕海通和尚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他还活着吗?”
司马庆也笑着说:“如果他还活在世上,恐怕他会活到八百多岁,长生不老了!”
豹儿、翠翠、翠翠听了都惊呆了:“什么!八百年了?”
“至少有七八百年的时间。所以你不必问他。”
三人更瞪大眼睛:“这么久?”
司马庆一笑:“三没读过书?”
翠翠说:“我们读了什么书!即使是大字也读不懂半个篮子!”
“我不读书也没关系。恐怕出去问问更多的人比关上门好。”
翠翠又问:“书生!你经常读书吗?”
“我读过很多书,但没有一本有用。所以我扔下书跑了出去。”
青青说:“书生,你有礼貌!你知道的太多了。为什么没用?与我们不同。”
“我开的玩笑比你多!如果我不逃跑,我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书呆子!”
“那么你一定经常旅行了?”
“我去过山东的泰山,中州的嵩山,湖南的横山,山西的横山,陕西的华山,还有峨眉山的武夷山和峨眉山。”
豹儿什么也没听,青翠和翠翠听了却大为惊讶。
这些名山,都是中原几个武馆的所在地,往来武馆的人也很多,而司马庆看起来是个懦弱的书生,难道他是一个隐藏的武者吗?
青青忍不住问,“先生是玄灵中人吗?”
“玄灵?”司马庆摇摇头说:“我只是一个穷书生,善于旅行。三位一定是武林人!”
翠翠说:“我们也不是什么玄灵中人呀。”
“三个佩剑的人,怎么不是玄灵人?”
“我们来玩的。”
“这是有趣的吗?”
“为什么不呢?非常有趣!至少我们可以恐吓那些想要欺负我们的人。”
“看,三个一定是玄灵人物。”
青青问:“你怎么看?”
“你们三个都有一种英雄气概。他们很年轻,登山时没有喘息,一定是练过武技的。我虽然不会武术,但见过不少武术的人。”
翠翠说:“你还可以看看!”
司马庆笑了:“只有关于占星术等书,也读过。”
“你以为我们是谁?”
“你一定是侠义之士。”
“先生,你错了!”
“我,我说错了什么?”
“我们是黑道上的人,我们是小杀手。”
司马庆惊愕:“小杀手?”
“是啊!先生,你怕我们吗?”
司马庆一掌,笑着说:“不怕。”
“哦?你不怕我们杀了你吗?”
“三个不笑话,只是和你没有仇恨,身体甚至银子不多,你杀了我什么?”
“小杀手没有理由,仅仅因为喜欢就杀人。”
“你真的要杀我吗?”
豹儿想发出声音停止,但一想到江湖险恶。而翠翠也不是什么随便杀人的人,也许翠翠已经看到这位先生才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才这么说,所以几句话出口都吞了回去。
可是青青却发出一声制止:“白兄弟,你别瞎说了!不要吓唬先生。”
“他去很多名山。一两句话会把他吓死吗?他的胆比一桶水还大!否则,他怎么敢一个人跑过中间的五岳?”
青青说:“白兄是个书生,爱名山大水。”
司马庆说:“是的,是的!我只是想向唐代诗人李白学习,游览中原的名山名河。”
豹儿接着说:“先生,你孤身一人,不怕遇到坏人和山贼吗?”
司马庆说:“我是个读书人,身上没有多少银子。连盗贼也不抢夺我的财物。况且,游客多,只是游览名山名河,不敢走向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能遇到土匪呢?一谈到恶人,只有两个字:忍耐和退却。尽量避免。”
青青说:“先生,你是个好人!”
司马庆的话震动了豹儿的心。
是的,容忍一切,你为什么要对任何人生气?
司马庆又问:“三小兄弟,你们游这大佛吗?”
翠翠扬起眉毛问:“这大佛你来过吗?”
“我昨天去郊游了。今天早上,刚想看看岷江跟晨间的情景,就跑了过去。从这里,经过大佛的肚子下,可以到那里的左手边;在另一边,有另一条路可以在大佛的肩膀和顶端玩耍。然后爬山,你就会到达凌云禅寺。三个人可以在修道院吃一顿素食。”
青青说:“好!麻烦先生带路!”
当他们转到大佛的肩膀上时,晨雾已经散去了。
旭日灿烂地从山上升起。
东方的云彩像一幅挂毯,远远近近青山绿水、江水、城墙,对岸的船只和一些行人,仿佛沉浸在一片红光中,清晰可见。
司马庆见了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漂亮!美哉!难怪有人说世界山水在于灵!事实也的确如此。”
就连豹儿、青青和翠翠,看到了这山这水这景,也为它心旷神怡。
司马庆又随意地背诵唐代的诗:“‘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青青边头问:“先生,您是在朗诵诗歌吗?”
“对!它只是诗”。
翠翠问:“是你写的吗?”
“不,不!在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才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句子呢?这就是唐代诗人杜牧所写的《江南春绝句》,区区刚搬到凌云山了!
“那是另外八百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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