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直以来，竟然是自己错了吗？
不，不会的。
那些妖怪，通通都是坏的！
那些护着妖怪的人，觉得那些妖怪是好的，替他们说话，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被可恶的妖怪伤害过。
“我们的确是妖怪，所以你想要杀掉我们。但是，你了解我们吗，你确定我们真的是坏人吗？”梓夜歌说着，“如果我们这一辈子，压根就没干过一件坏事，反倒是干了很多好事，帮助了很多人，这样的话，你也要杀我们吗？”
“……”水痕道士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妖怪竟然也有好的。
“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如何？”梓夜歌又问道。
“打赌？你说赌什么？”
“这样吧，我给你几天时间，你出去打听打听，如果你但凡打听出来我们是坏人，我们害人，我们伤人，那我们绝无怨言，自愿死在你手上。但是，如果你打听出来的结果……我们不是坏人，而且很好……”
“我就放过你。”水痕道士说道。
打这个赌，不管怎么说，自己都不亏吧，他已经不是傻子了。
“呵呵，你看你说的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放过我们’，你还觉得你能打过我们啊。”梓夜歌嗤笑了一声，又说道。
“这个赌，你确定？你不会后悔？”水痕道士脸一红。但是他确定，就算自己打不过，也不会放过他们。
“自然，我向来说话算话，不会后悔。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答应我，你不能用那种会让我们魂飞魄散的术法。”梓夜歌道。
死可以，但如果魂飞魄散，他们能不能回巫山，就不一定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同意吗？”水痕道士说道。
明明就是他占了个大便宜，水痕道士竟然还有些不情不愿。
“还有，你的这串珠子，我先替你收好，你拿着它，太容易犯傻做错事。我想，你的祖师爷把这个宝贝留给你，是想让你真正去为民除害的，而不是用它来滥杀无辜。如果你打听出来，是我们是坏人，我们就自愿受死，这串佛珠，我们也会也会还给你的。”
“你是说真的？不会后悔？”
“自然，我说的千真万确，我叫梓夜歌，你好好跟人打听打听去吧，如果你打听到答案了，就来那边的半山腰找我。”梓夜歌伸手，往北指了指，然后，梓夜歌帮水痕道士解开了禁锢术，还了水痕道士自由。
水痕道士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才说：“你跟我打这个赌，你就不觉得自己很亏？这个赌约怎么看，都是对我有利。”
“对啊。”梓夜歌答道，“我就是想让你占个大便宜，开心不？”
听着梓夜歌那奇奇怪怪的语气，水痕道士总感觉有那么点不太舒服，“开心个脾！我可一点都不。”
“好了，不开心就不开心吧。我可是要回皇宫去了，你要一起不？”梓夜歌问道。
水痕道士暗暗跟上了梓夜歌的脚步，“卢伊伊她，为什么会在宫里？她应该在宫外，过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在宫里孤独终老。如果是因为你她才被禁锢在宫里，我希望你能放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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