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谢大人好意,但在下不想学。”
凌景奕眉头拧得更紧,“为何?我的面子你也不给?”
“不敢。”我道:“只是在下随父亲到北疆七年有余,年年目睹饥寒之灾,今岁尤其,父亲只管一小小拜城,也焦头烂额,在下不肖,还在外面给他老人家闯祸,开罪大人您,也没有尽心侍奉主君,实在没有兴致学文墨之法,还请大人见谅......”
我顿了顿,道:“今日,是特来向大人负荆请罪的。”
说话间,我已从腰上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暗自咬牙,将锋刃放到嘴唇上就斜拉下去。
却只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匕首就被凌景奕用毛笔击飞。
“何意?”他眉头深锁,又用指尖捏了一枚白色棋子,将刚才那柄匕首击出更远。
我道:“身体发肤虽受之于父母,但父亲小时候溺爱无度,以致在下失了家教,嘴贱撒谎,愿自毁唇舌,只求大人解气,莫怪罪父亲家教不严。”
凌景奕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我已解气了。今日找你来只是叙旧,不谈其他。起来罢。”
你说谈就谈?不谈就不谈?当本少爷好打发的?
我依旧伏跪在地上,“大人雅量,但在下之错已成定局,实在难辞其咎。不敢再有半分侥幸之心,若不责,在下更感愧疚。”
说着,我又从靴子里摸出一把更小的匕首,“当日,是这只贱手摔碎了令堂大人的玉佩,在下赔得起玉石,却赔不起令堂大人舐犊情深之意,我现在废了这只手,还请凌大人消气。”
凌景奕眼睛微眯。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知装腔作势糊弄不住他,两把匕首都不敢选钝的,咬牙闭眼,狠力剁下去。却听嗤地一声,刀刃被一枚棋子击偏,险险落在了手掌一侧,入木三分。
却比真的刺进去还让人心惊,我呆呆看着立在地板上的匕首,差点憋不住尿。
“你还真敢下手。”凌景奕起身,看我的眼神已不是寻常的凌厉。
“如此,我更喜欢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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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好狠的人,我喜欢。苏二:草。失策。
还是求海星儿......谢谢一直在看的妹妹们~太糊了,糊得都没心气写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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