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卢靠在车边笑。
重新和韩哥一起之后，发现韩哥变得越来越开朗有趣。
以前都是韩哥不怎么说话，被人冷嘲热讽挑衅都不在乎的。现在反过来，有事没事就喜欢皮一下的感觉。
年纪越来越大，心态越活跃年轻。
这么一说，宫璇没忍住偏头笑。
老周没再拽，但也很坚持让她下车。
然后给她送到韩勠保姆车之后，才关上门放心，前后脚一起离开。
车上没什么交流，因为韩勠知道明显是蔡雨珑和自己有交流。
各自摆弄手机。
然后下车也是直接开进公司后门的。
老周带着宫璇，韩勠带着小卢上去了。
之后宫璇该去哪去哪，她自己公司。韩勠被老周礼貌请进蔡雨珑的办公室，这是第二次来了。
————
“麻烦你了韩勠。”
秘书倒咖啡进来，反正韩勠也不喝。小卢在外面被老周招待，此刻就他们俩。
蔡雨珑开场白还是这个，韩勠平静开口：“没什么麻烦的。和宫璇也熟了。”
看着蔡雨珑：“蔡总有事吗？”
蔡雨珑犹豫一下，这也算有话直说了。不过也正常，不熟。
就不要寒暄了。显得有点假。
“听说……”
蔡雨珑试探开口：“这里没别人，我直说。好像是，传言苏糖高价请你在综艺节目里捧她，如同捧红小黎那样……”
韩勠无奈打断，一猜就这个事。看着蔡雨珑：“蔡总我声明，小黎不是我捧红的，并且某种程度是我蹭她热度才红。”
蔡雨珑开口：“但不管怎么说，因为你和她组CP，加上你自己的综艺感和才华，她更红了。”
韩勠摇头：“我们是合作吧。还有节目组以及其他幕后的辛苦。”
蔡雨珑点头：“怎么说都好。捧苏糖，是不是真的？”
韩勠笑：“我捧她？她什么背景蔡总你不会不知道吧？”
蔡雨珑开口：“但她不接地气啊。而且想红砸资源砸钱就行，娱乐圈就没有意外了。”
见韩勠还是要说话，蔡雨珑笑着打断：“不用你承认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真有这事，你看着，怎么捧捧我们宫璇。”
韩勠疑惑抬头：“她不已经很红了吗？”
蔡雨珑皱眉：“还不够红。”
叹息坐在椅子上：“至少没达到我们的期望。有点后悔当时的放纵，不该让她和王苑公开关系。导致事业本来在上升期，被黑到停滞甚至倒退。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偏偏可以平息的时候突然又分手。她才因为花少3和缝任机乐队和你的互动红了点，以她的年纪，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如今95，97甚至00后都开始入行了。”
韩勠一顿，这个不好说，人家自己公司的运营计划。
不过韩勠看着蔡雨珑好奇：“好像还没分吧？”
蔡雨珑点头：“随时可以。”
我擦……
韩勠觉得自己已经适应圈子了，但发现如果碰到这些，可能还是会觉得有点不舒服。
蔡雨珑看出韩勠一点表情变化，语重心长看着韩勠：“你需要什么条件可以开。我们尽量满足。只是我们没苏糖那么大背景和人脉，面人公司也算是顶级制作公司。况且我不希望这是一笔交易，本身虽然我和你不熟……”
示意韩勠：“女人嘛。对感情比男人认真……”
韩勠嘴角抽动抬头，这怎么就突然走心了呢？
蔡雨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但是年龄真的很宝贵。不能因为感情事业停滞，最后分手事业也没了。女人还能剩下什么？还能依靠什么？”
“额……”
这句话，倒是有点打动韩勠。
主要是想起黎若白。
他做这些，做这么多，其实也是有这方面考虑。
世事无常，把什么都寄托给公司。虽然现在红了，但是纵观有明星艺人甚至戏子的历史，哪有谁能红一辈子的？
男人可以转行，女人几乎都只能嫁人。要不就是趁着有钱还红的时候做一番退路的事业。
蔡雨珑看着韩勠的沉默，心放下一些。
正常来说影视圈甚至时尚界，她真不需要求一个蹿红的年轻艺人。
但是综艺领域，以他的成就和功绩来说，要想捧一个年轻女艺人，至少说用他的方式来运作，想达到奇效，是没什么选择余地的。
非他不可。
某种程度上，真是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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