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师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你打算跟龙德布洛克合作，这一次中央情报局可是帮了倒忙。”
黄彬焕问了一句：“咱们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苍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困了，先睡觉。”
等到苍浩一觉醒来，大洋彼岸那边已经下班，刚好开始业余生活。
钻石联盟的这件事还在继续发酵，很多大报发表社论质疑，人们用自己长时间的积蓄去买一颗小石子到底换来了什么。
毫无疑问，换来的并不是爱情，而是资本家们奢靡的生活。
也有人发问，当时跟龙德布洛克在一起的人是谁，他们之间谈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不过，这种问题很快就被湮没，似乎人们并不怎么关心。
大家更关心的是，钻石联盟到底攫取了多少财富？
似乎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有人揭发出为什么近期钻石涨价。
公开消息是因为南非某个钻石矿失火导致减产，真相却是那里根本是个废矿，是否失火对钻石产量没有一毛钱影响，钻石涨价的真正原因仅仅是钻石联盟需要用钱了。
墨师一夜没睡，一直在盯着网上的消息，他看了一眼苍浩问：“你有什么感觉？”
“我的感觉是中央情报局操纵舆论的手法太厉害了。”苍浩淡淡的道：“过去，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钻石的真相，中央情报局凭借几张照片和一段录音，就让人们相信了钻石联盟的存在。”
黄彬焕问道：“你觉得这件事持续下去会怎么样？”
“钻石联盟的做法缺德，但不违法，当然世界各国都有反垄断法什么的，貌似可以追究他们操纵商品价格的责任。”苍浩说到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他们干这种事已经一百多年了，有的是经验规避法律，想要惩处他们很难。”
“是这么回事。”墨师赞同这个观点：“这些证据在舆论上证实了钻石联盟的存在，可如果想要上升到法律层面，还远远不够。龙德布洛克只要一口咬定，这段录音是伪造的，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钻石联盟，任何人都拿他没办法。”
黄彬焕又问：“世界各地的消费者会不会联合起来，抵制钻石消费，这样钻石联盟客就完蛋了。”
苍浩缓缓摇了摇头：“听着，从经济角度来说，抵制某种商品是很愚蠢的做法，至今为止还没听说过有成功的先例。”
“是这么回事。”墨师再次赞同了苍浩的意见：“你不买，不代表别人不会去买，别看网上吵闹得沸沸扬扬，对社会来说，在网上讨论的还只是一小部分。多数人并不关心这个，可能还会有很多人根本不在乎真相，反正喜欢钻石就买了。更重要的是，情绪这种事都有一个有效期，现在人们很愤怒，等到冷静下来之后，也就涛声依旧了。”
苍浩撇了撇嘴：“没错。”
黄彬焕不服气：“难道就这么算了？”
“也不能这么说。”苍浩呵呵一笑：“这段录音在钻石联盟内部，究竟会造成什么影响，还未可知。”
看了一下时间，苍浩又道：“先去吃饭吧，你们两个熬了一夜也很累了，吃过饭之后就去休息。”
到了餐厅，苍浩发现今野晴给自己准备了生菜和大酱，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
因为苍浩祖籍东北，所以有时会吃蘸酱菜，像万鹏他们祖籍南方，是不吃生菜的。
苍浩刚坐下，阿芙罗拉过来了：“今天有个客人要来！”
“你的客人？”
“对。”阿芙罗拉点点头：“我要接待一下，所以提前跟你打个招呼，不过这个人对你可能也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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