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承认了。
身后微微向后一倚,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姜敏。
姜敏被她看的心虚,硬着声音说:“你这么看我也没用,检察院对你爸的调查工作也接近尾声了吧?相信很快就能开庭审判了。”
时夏开口:“爸爸的为人你该清楚,他不怕查。不然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你承认那封举报信是假的,恢复爸爸清白,我想办法捞你出去。以后大家井河两不犯,各走各路。”
姜敏盯了时夏几秒钟,忽然笑了。
就在时夏感到不解时,女警再次开门进来,冷硬的声音说:“时间到了。”
姜敏停止了笑声,得意的看着时夏:“想让他出来,做梦吧!我就是要让你们全家为我爸妈的死付出代价!”
女警怒:“还敢威胁人,信不信罪名里给你加一条恐吓。”
姜敏噤了声音。
女警打开镣铐,把姜敏带走了。
时夏从看守所出来,等她的人换成了乔靳笙。
时夏意外:“你怎么来了?”
男人唇角挂着笑,大步流星的迎上前:“碰巧路过,刚好看到他们车停这里,就过来问了问。”
时夏苦笑。
睁着眼说瞎话,看守所位置虽然不算太偏僻,但距离市区很远。远晟在市中心,他住的地方也在市里,根本不可能路过这里。
挑衅的看他:“乔先生路过的真迂回。”
乔靳笙见她识破,也不在意,视线挑向后方:“来见姜敏?”
知道时夏不喜欢别人说姜敏是她姐姐,也就自觉的忽略了她们之间那层关系,直呼姜敏名字。
时夏苦涩。
悻悻的说:“你说巧不巧,前阵子我们院里接了个急诊,竟然是姜敏的亲叔叔。我从她叔叔口中了解了一些当年她父母去世的事,来找她核实一下。”
乔靳笙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搂着她的肩头往车边走,给她安慰:“周末了,想不想出去度过假?”
时夏哪有心情?
顺从的上了他的车,闷着声音回:“周末一共就两天时间,这都过去半天了,哪儿也去不了吧?”
乔靳笙说:“说你想不想去?”
时夏不忍心扰了他的兴致,淡淡的说:“听你的吧。”
乔靳笙眼角晕开了笑意:“不准后悔。”
时夏一听就后悔了。
看着车汇入车流,一路往出城的方向飞驰,她只觉得苦笑不得。这男人根本就是计划好了的,过来套她的话,她偏偏还顺着他说。
想到出门时,她跟母亲说过回家吃午饭,惊呼:“我们是不是明天才回来?我什么都没带,要不先回家一趟,我拿点东西。”
男人没有调头的意思:“你在我家住了好几次,哪次带东西了?”
言外之意,什么都不需要带。
时夏被他问的无言以对,心中默默念着霸道。
乔靳笙一扭头,就看见她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说着什么,唇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时小姐,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现在车上就我们两个人,可不是说人坏话的好时机。”
时夏扭过头:“那我也提醒乔先生,女朋友胆子小会吓跑的哦。”
乔靳笙伸手揉她的发顶:“我怎么没发现你胆子小?”
敢单枪匹马跑去劫匪手里救人,敢一个人跑到棚户区去找嫌疑犯,她胆子不小,怕是这世界上没有胆大的人了吧。
时夏没回话。
窝在座椅里,想着在看守所和姜敏说的那些话。
她相信爸爸的为人,父亲在位这些年清正廉洁,就算有人举报,调查组也不可能查到父亲贪污的证据。
凭空捏造的事,哪来的证据?
可是爸爸被带走这么长时间了,就算从头查起都该查清楚了,为什么检察院那边一直没动静。
大概是车里的空气太舒适,想着想着,睡着了。
乔靳笙听到身边响起的,均匀的呼吸声,侧眸看了过来。
看着她睡熟的小脸,忍不住摇头。
小东西,这么贪睡。
下次得在车上备个毯子才行,免得她睡着的时候着凉,伸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儿。
时夏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那片黑暗的厂房。
冰冷的铁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任她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好不容易看到一丝光明,她狂奔过去,还没等抓住,那道光又不见了。外面传来乔靳笙的声音:“小东西,你敢再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永远关在这里,你以后都别想出去了。”
她害怕极了。
坐在地上小声的啜泣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外面终于响起开门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跑来,把她抱进怀里:“夏夏不怕,爸爸在呢。”
“爸爸……”
时夏在梦里轻声呢喃。
以前无论遇到多少次危险,爸爸都会第一时间赶来保护她。
乔靳笙听到呢喃声扭过头,看着身边沉沉睡着的女孩儿,眉头紧锁了起来。
时夏醒来时,车已经停下来。
乔靳笙正弯腰进来,看样子是想抱她下车。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抱的姿势变成了双臂撑在座椅下,倾身靠近了她:“我给你当了一路的司机,怎么谢我?”
时夏:“……我开车你敢坐吗?”
乔靳笙唇角含着笑意:“只要你敢开,我就敢坐。”
时夏撇嘴。
男人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下:“过几天我帮你报个驾驶班,去把驾证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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