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挑挑眉:“拿了驾证你送车吗?”
男人抿唇:“把我送你都行。”
时夏作势推他:“我才不要。”其实去年她就打算报考驾校了,开始是因为生日没过,年龄不到。转过年来发生了很多事,就把这事给耽搁了。
回头抽个空去学一下。
手推在男人胸前,跟推铜墙铁壁上一样,男人纹丝不动。她无奈的松了手:“让不让下车了?”
乔靳笙作思考状:“亲一下。”
时夏:“……”
动不动就让她亲,感情这成了他们说话做事的开关标准了。
时夏没动作,乔靳笙唇压了下来:“你不亲我,换我亲你也可以。”话音未落,手挑起她的下巴,唇压上了她的唇。
轻车熟路的撬开她的唇齿,登堂入室。
时夏被困在他胸前和汽车座椅狭小的缝隙里,避无可避,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掠夺。
男人不甘于唇齿间的交融,手沿着她的脖颈滑下,摸索到她胸前,一粒一粒解着她上衣扣子。
时夏连忙去拦。
却被他捉住双手,环在肩上。
不再动她的衣服,弯腰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的花香袭来,时夏抬头望去,眼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玫瑰花海。成片的玫瑰争相绽放,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惊讶的张了张嘴巴。
从乔靳笙怀里下来,问:“这是哪儿?”
乔靳笙低醇的嗓音带着笑意:“喜不喜欢?”
时夏忽然想起他之前说的,玫瑰花期的事,倏的笑了:“我说不喜欢,你会不会把它们铲平了?”
乔靳笙摇头:“我怕园主不同意。”
时夏更加讶异:“这儿不是你的?”看他一脸自豪的问她喜不喜欢,还以为是他在城外的庄园。
乔靳笙笑得神秘:“园主是个小姑娘。”
时夏:“啊?”
乔靳笙像是重新组织了下措辞,又意味深长的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时夏:“……所以呢?”
乔靳笙牵着她的手,沿着花园里唯一一条碎石小路往里走:“所以借来讨好一下女朋友,都是年轻小姑娘,说不定她喜欢的你也喜欢。”
时夏再次有了无言以对的感觉。
干笑了两声。
穿过花丛,里面是一栋别具风情的小别墅。
乔靳笙拿出钥匙开门。
开始,时夏真以为乔靳笙说的是真的。可是看着他轻车熟路的进门,先是拿出拖鞋让她换,又到冰箱里面取水果——俨然是进了自己家。
心里忍不住嘀咕,这男人什么时候种了这么一大片玫瑰花园?
她对他的了解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晚饭他们自己做。
冰箱里的准备好的食材。
平日里西装革履冷酷俊凛的男人,这会儿挽起衣袖,戴了围裙在厨房忙活。时夏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呆不住了。
跳下沙发,进了厨房:“我能干点什么?”
她不会做饭。
乔靳笙专心的收拾着鱼鳞,腾出手指了指台上摆着的一个盒子:“把里面的螃蟹放锅里吧。”
时夏心想这不是小意思吗?
痛快的答应了。
正好这时乔靳笙电话响了,他想着就拿个螃蟹,应该不会出问题。洗了把手出去接电话去了。
时夏上前一把拿开了盒盖。
原本安安静静缩在盒子里的螃蟹,听到动静立刻活跃起来,耀武扬威的竖起了钳子。
时夏吓了一跳。
以前见的螃蟹都是蒸熟的,哪亲自往锅里捞过?
看着一个个举着大钳子的家伙,她试了几次都下不去手。
眼尖的瞥见架子上摆着一双炸东西用的长筷子,为避免被螃蟹夹着手,她拿过长筷子来夹螃蟹。
螃蟹太硬,筷子太滑,夹不住!
又不能下手,她找了一圆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就拿了锅盖接着,准备一只只往锅里送。
好不容易夹起来一只,眼看就要放到锅里了,螃蟹感受到越来越高的温度,拼命挣扎起来。
“吧唧”,掉到了地上。
可能也是摔懵了,慌不择路竟然朝时夏脚边跑了过来。
时夏吓了一跳。
一声尖叫惊天动地。
那边乔靳笙正在讲电话,听到叫声顾不得许多,匆忙说:“回头再说,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放下电话进了厨房。
就见时夏杵在那儿,脚边躺着一只仿佛遭遇了降维打击,死相特别惨烈的螃蟹。
四目相对。
时夏看看乔靳笙,乔靳笙再看看时夏。
一个忍着笑。
一个憋着气。
乔靳笙瞧着她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筷子,战士一样的造型。足足五六秒才把笑意憋回去。磕了磕眼帘,轻启薄唇,淡淡的又带着点儿惋惜的语气说:“你刚才是替螃蟹喊的吧?”
时夏小声:“……筷子太滑。”
这借口找的,她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说。
乔靳笙不揭穿她,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筷子和锅盖儿:“别来添乱了,出去玩会儿手机,饭好了我喊你。”
时夏低着头走出去。
颇有点儿受打击严重的模样。
乔靳笙放下锅盖儿和筷子,拿扫把那只惨死的螃蟹扫走了。
伸手关掉炉子上的火,换了一锅冷水,把盒子里的螃蟹倒进锅里,在螃蟹爬出来之前,动作飞快的盖上了锅盖。
开火,烧水。
时夏站在边上,不服气的说:“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需要换冷水?”
乔靳笙反问:“温水煮青蛙的故事听过吗?”
时夏:“当然听过。”
乔靳笙眸光挑了挑:“青蛙放到热水里会往外跳,螃蟹又不傻,你把它往热锅里放它能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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